时微觉得莫名,“他是谁?”
至于喝闷酒,她恨他还来不及的。
再说,他亲妈坐边上都没劝他。
季砚深以为她装傻,发狠地咬她后颈,却在咬合的瞬间,又松开。
男人咬牙切齿,“顾、南、淮。”
这个名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也是笼罩在他头顶上方那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幽暗里,季砚深合上了双眼,脑海那些过往,像是浓硫酸腐蚀着他的心。
“季砚深,你看看人家顾家的南淮,次次都是全市第一!再看看你,千年老二!你这样下去,怎么讨你爸的喜欢?!”
“季砚深,我没空,约顾师哥下棋了,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时微,“我没有,你想多了。”
他是有癔症吗?
她晚宴的时候根本没怎么关注顾南淮,只有旁边的女眷一直在夸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