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喉结滑了滑,“怕,可以直接跟我说,何必撒谎。”
时微暗暗舒一口气,面带微笑,“当然是怕你胡思乱想。”
“以为我不爱你了。”她想起那次,他趴在她身上问她“爱不爱他”的问题。
季砚深眸色一黯,锁着她眉眼,愣了愣才轻笑道:“你当然爱我,我哪怀疑过。”
她是爱他的。
死心塌地,爱着他。
为他伤了一只脚。
“乖,取卵手术是打麻醉的,你不会有感觉。”季砚深扬唇,柔声道。
说话间,掀开了她的被子。
时微一懵,他居然还要去做!
“可是术后会不舒服……”她喃喃道,“影响滑雪,怎办?”
季砚深无法忽视内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安,言不由衷,“活人比死人重要,你比他重要,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先不去。”
她,他要。
瑞士,也必须得去。
这话堵得时微没有理由反驳。
今天不去做,他肯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