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千年铁树开花了?
顾南淮注意到老郑的小动作,没解释,接过餐盒,道了声谢,又进了病房。
病床上,时微唇瓣翕动,眉心纠结出不安的细纹,“我想喝水……妈妈……”
顾南淮放下食盒,倒了杯水在床沿坐下,扶她坐起,将水杯喂到她嘴边。
“微微,张口。”话一出口,他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异常暗哑。
时微迷迷糊糊的,干燥的唇沾到温水,凭着本能张口,不停地吸吮、吞咽。
她单薄的身子倚靠在他宽厚成熟的男性胸膛,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滚烫的体温灼着他裸露的手腕。
室温瞬间像是高了几度。
时微喝下大半杯水,移开杯口,懒懒地靠进他胸膛,“困……”
顾南淮低首,朝胸膛看去,一袭珍珠白睡裙的人儿,猫似地靠在他怀里,手还紧紧抓着她的领带。
刚喝过水的缘故,她唇瓣红润,仿佛刚被雨露滋润过的玫瑰。
下一瞬,他也才注意到,她睡裙衣襟湿了一片,贴着皮肤,半透出冷白肌肤。
男人眸色发暗,转瞬移开,视野又撞入那两片潋滟的瑰红。
——红绳里被软禁的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