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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考结束之后,陆天荨就陷入了个死循环。
在知青处长吁短叹道:“怎么办?我要是没考上该如何是好?”
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次高考连她哥都参加了,思及她哥哥前二十年的模样,陆天荨无语。
若是连她哥这种半路学习的人都能考上,而自已却落榜。
母亲非得教育她一辈子不可。
谷小玲抠了抠耳朵道:“大小姐,别叹气了行不行,我的心都快煎熬死了,你怕什么,你可是提前一年多就开始定向复习了啊!”
这话说的,陆天荨更想哭了。
“我怕我哥太变态。”
“什么?”陆天荨的话说的小声,坐在下铺的谷小玲压根就没有听清楚。
她努力的开导着陆天荨道:“反正你回城的路又不止这一条,怕什么呢!”
真正该怕的是他们这种过独木桥的人吧。
阮文静难得搭腔道:“小玲说的有理,你别担心了。”
过分的忧虑反而搅得一屋子的人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