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条骚母狗,下贱,连路边野狗也不放过,只要是公的你怕是都要让操上一番,解瘾。”
男人神经质大笑,贬低,塑造出一个人尽可夫婊子。
“我是骚母狗,唔啊……好爽……我要做主人人便器,骚逼想要……慢点…骚逼要主人舔一舔母狗贱逼……啊”
那人也很听话,推,长腿屈膝,钻进打腿间,对着破了皮阴蒂狂吸。
热气舌头,粗糙舌头卷着阴蒂就是一顿嗦,刚冒出血珠一茬接一茬混合淫液吃下去。热浪潮洗,林阳很怕下一秒自己女穴就尿了出来,火辣辣刺激痛感失常。
“嗯~轻点……好烫……骚逼要被烫熟了……”男人想听的,喜欢的,林阳尽可能全都给他。
对于此刻处境,床笫之欢,骚话连篇,易如反掌。
伶牙俐齿叼着肿胀阴蒂就是磨。
饱受摧残阴蒂,痛苦哀嚎之声演变成快乐之歌,高声尖叫。珂唻殷岚
从上而下,从坐往右,每一处嫩肉一一嘬了遍,男人嫌不够,拿出夹子将两侧大阴唇夹住,软塌塌小拇指大小阴茎也难逃一劫,褪去包皮,粉红小龟头害羞露出顶部。
柯林州出声嘲笑“宝宝,你这根东西能硬起来吗?它能操得了吗?”柯林州晃了晃软脚虾似鸡巴,轻笑一声,语调轻快“该不会是早泄,不对,是阳痿才对。”
左一句羞辱右一句摧残着林阳意志力,一句堪比一句难听。
束缚带上手在看不到地方悄无声息抗议。
“不过,宝宝逼水很甜也很多,吃不够”说完继续埋头苦干喝,手上把玩着柔若无骨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