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觉得。”
人们议论着这瞠目结舌的一幕。
江遇却丝毫没有看到那个小奶娃一样,问少年道,“今天几岁了?家里哪里的?可有婚配?可愿跟着我?”
少年连抬眼都不敢抬,跪在地上道,“小生二十岁了。家在田丰县。没有婚配。愿意侍奉公主。”
几乎每一个被带来的少年都是这样匍匐虔诚的姿态。
江遇浅浅一笑,“留下吧。”
说完之后,她对身后的小侍卫道,“今日就留下这些吧,我乏了,去休息了。”
全程甚至没有追问一句身边的小奶娃是谁。
到了休息的后殿之后,江遇将门关上,靠在门板上捂住胸口。
羽流神色一变,“怎么了?可是旧伤复发了?寂清呢,我现在就叫他下来,他这什么医术啊,怎么这么久了,还会心口痛呀?”
当时在上古深渊那一战,江遇伤了心脉,用了很多名贵的药材才好的。
但是她受伤这件事只有羽流和寂清两个人知道,连祁言他们,她都没透漏出半分。
祁言毕竟是那个人的师兄,而这些是她的师兄。
这就是奇妙的谁的师妹师弟谁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