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则挂在了萧篡的脖颈上?。
燕枝只消缓缓把手拢起,再轻轻一拽, 就能教身形高大、野性难驯的头狼,在他面前低下头来, 俯首称臣。
可是他没有。
他不敢, 他害怕。
他怕萧篡故态复萌,也?怕自己重蹈覆辙。
所以, 燕枝只是微微张开手,轻轻托起铁链。
至于旁的, 他什么?也?没做。
萧篡越发?低下头,越发?红了眼睛,越发?恳切地看着他。
“燕枝, 我知道,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我混账,之前是我混账。我嘴坏心坏, 我总是欺负你。”
“我已经改了, 我全都?改了, 我不会再犯了,不会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