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自顾自的洗手,她冲洗干净手上的泡沫时,韩钊主动脱下校服外套,让她擦手。
“脏。”这是边盏说的第一句话。
“晋北歌是我同桌,别打她主意。”这是第二句。
那天过去,学校里突然传出边盏罩着新来的转学生的言论,后面神之有人传出两个人谈恋爱的风言风语。
边盏虽然没清醒,但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她在梦里大骂:她妈的,就不该管晋北歌的破事。
充什么冤大头,晋北歌那个行长爹还能让他的宝贝女儿挨打吗?
0005 亲了
边盏睁开眼睛,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摸到手机,看屏幕显示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
她盘坐在床上,拉开遮光的窗帘,清晨的日光洒在她脸上,她眯着眼感受片刻的宁静。
太奢侈了。
手机已经收到银行转账消息,是上个月咖啡厅兼职的工资,边盏直接全额转到另一张银行卡上,只给自己留了500块的生活费。
她不在意那些人是怎样处置她这一点微薄的工资,但是这笔帐她要算清楚。她欠边四海的已经还不上了,边四海欠别人的就让她代为还清。
边盏爬起床先去冲了个澡,浴室里碎了一角的镜子把边盏腰腹上的粉红色伤疤复制成多片。
这道疤是边盏上大学前那个暑假留的,彼时边四海刚进监狱,还没宣判。道上多方角力,帮派内部也是一团混乱,无人有空照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