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晋北歌吞咽口水的声音太过明显。遮住眼睛的边盏,都忍不住放下手臂,抬眼看她。
她们视线相对,晋北歌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住边盏,有一团火在暗暗燃烧。她跪在边盏腿间,手指解开牛仔裤扣子,然后拉开拉链。
边盏被她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红了耳尖,她咬着牙根,不发出一点声音,但车内逐渐变得甜腻的水蜜桃香昭示了她在暗暗盛放。
晋北歌的手已经放到边盏的运动裤系带上,边盏不能再看,她移开视线,看向篷顶,耳边传来晋北歌低沉的声音:
“这是怎么弄的”
嗯?
边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她盯着自己腰上的伤疤。
“阑尾炎”
边盏随口说。她又把脸埋到车座缝隙间。
晋北歌有些欣喜,她喜欢看边盏在这种事上害羞的模样,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冷漠的、锐利的、桀骜不驯的边盏,只会在她身边害羞、低吟,会被她掌控,会被她爱着。
运动裤扔在副驾驶上,晋北歌握着边盏纤细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折起。腿心的布料被体液打湿,晋北歌拨开它,手掌轻轻贴上挂着蜜液的私处,蜷曲的毛发缠绕在她的指尖,她碾揉辗转,感受指尖上的潮湿细腻。
边盏的鼻腔里哼出断断续续的轻吟。晋北歌知道她会害羞地挡住自己的脸,所以她不去看她,只是俯下身,吻她柔软的小腹,虬结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