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烦躁地想把包往边上挪挪,谁知手往身后一探,竟然摸到温热柔软的物体,明显区别于包包粗硬的皮革质地。
边盏愣了一下,看过去,差点没给自己气笑了,一只骨节分明,细白的手正贴在她的右臀上。而被抓包的晋北歌竟然面不改色,继续扶着她往上走。
“脏手、拿开”这几个字是边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晋北歌迤迤然挪开手,转而想扶边盏的手臂。
边盏才不愿她碰自己,她真是瞎了眼,才觉得晋北歌没有非分之想。
边盏拧着身子,想躲过晋北歌的接触,脚下确实一晃,背贴在防盗门上。晋北歌怕她摔下楼梯,赶紧跟上一步,把她环在身前。
一个非常俗气的壁咚。
“我怎么你了?”晋北歌眉头微颦,好像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边盏了。
真能装!
边盏恨得牙根痒痒,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的脏手摸了哪儿心里没数?”她忍着没说脏话。
晋北歌了然的点点头,眼神从边盏腰下一直打量到脸蛋,目光没有多淫秽,却让边盏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这倒是哪里都摸过。”
“晋北歌!”边盏低吼。
晋北歌不慌不忙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压低声音说:“别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