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北歌低头吻下去时,对自己说:没错,她可以这样低贱,这样被边盏戏弄。
边盏的沙发太小,腿都悬空支在外面,即使两个人赤裸相对,也觉得被束缚在其中。
晋北歌干脆抱着边盏,滚落到沙发脚下的地毯上。在那里,她压着边盏,提起她的一条腿,在边盏细细呻吟声中,提腰进入了她。
无论做了多少次,边盏总能让她兴奋到心悸。
她会攀着她的双臂,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呼出颤抖又压抑的喘息。她也会在动情时分,像条美女蛇一样,缠在她身上,不留一道缝隙。
湿热的甬道让欲望滋生,晋北歌捧着边盏的手向下滑动,沿着身体曲线,一只手撑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捉起胸前的丰满。
边盏高二没分化前胸围最多是个B-,那时候还可以穿男制校服衬衫。在那堂体育课后,阴暗的化学实验室里,她经过初潮,蜕变成Omega,二次发育在她身上逐渐显露,首要表现就是胸围的增长。
伴随围度增长的同时,还有难以启齿的生长痛。晋北歌不知道有这件事之前,边盏还能随意搪塞过去,等到晋北歌发现后,她只能在放学或是课间,在无人的偏僻角落,解开衬衫纽扣,让晋北歌伸进内衣里面去揉。
像现在一样,丰腴的乳肉从指缝中漫溢而出,嫣红的乳尖被她圈在虎口以里,好像稍作挤压,就会有奶香味溢出。
乳尖被她搓得变硬,晋北歌托着边盏的手用力,撑住她的背脊,沉下身,张嘴咬上去。
边盏被迫折起自己,被抬起的腿更是举到晋北歌肩上。两人的下体仍紧密地连在一起,只是弯折的角度,让蜜穴里的腺体直直戳在肉壁上。
边盏被插地又酥又麻,还有微微的痛感。她攀附在晋北歌臂膀上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指尖陷入皮肤,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却让晋北歌变本加厉。
酸胀的感觉逐渐加重,陌生的尿意袭来。边盏在失控的边缘想要推开晋北歌,却被晋北歌死死抱住,在剧烈地抽插下,一股激流喷射而出,从两人交合的性器喷射到交叠的大腿上,继而落在地毯。
潮吹过后,晋北歌的攻势毫不减弱。她趁着边盏身体敏感,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坐起来。边盏背倚着沙发,被她上下颠弄,重力的坚持下,肉茎进得更深,好似要破开皮肉,从腹下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