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还没睡醒,说话黏糊糊的,发起脾气也像一只小河豚,她脸蛋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挂着不知道从哪儿粘的猫毛,晋北歌看着心都快化了,没忍住,低头帮她拈去猫毛,顺便在边盏嘴角亲了一下。
“不许亲!”边盏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她皱着眉头,撅着嘴,脸被她自己挤成一团。
晋北歌又没忍住,这回伏下身,手臂撑在边盏身侧,深深地吻她。
唇舌交缠,边盏迷迷糊糊间,被晋北歌夺了呼吸,她顺从地勾上晋北歌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欢迎晋北歌的来访。
直到边盏被吻成一滩水,软在床上,晋北歌才起身放开她。
“干嘛亲我?”边盏软乎乎地问她。
晋北歌喘着粗气,胸前剧烈起伏,她回身看边盏,刚想和她道歉,说不该进展这么快,可是看到边盏躺在榻榻米上,一副娇憨可人的模样,她怕自己再忍不住,赶紧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她这一走,边盏也清醒了大半,坐起身,轻声嘀咕:也没不让她亲啊?跑什么呢?
边盏跟到洗手间门口,对着紧闭的门,敲了两下,才说:“我没生气,你出来吧。”
安静了几秒,晋北歌低沉的声音才传出来,“我...等一会儿、出来”
晋北歌好像在忍耐什么。边盏搜寻脑海里类似的景象,迟疑片刻,出声问道:“你该不会在...手冲吧?”
在洗手间里靠冥想微观计量经济学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晋北歌犹如被雷劈到,她真是被气到无奈。
“没有。”语气中多少带点怨气。
“那你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