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白她一眼,只是她泪眼朦胧,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点威慑都没有,更是惹人怜爱。
晋北歌心疼她不敢胡来,轻轻吻她眼下的小痣,声音温柔地说:“都是我不好。”
边盏的呼吸还是急促的,她趴在晋北歌怀里,额头抵着晋北歌的,声音细弱:“是你坏”
“嗯,我坏”
“不要跟你玩了”
边盏说起幼稚的话,晋北歌也跟着她,她的指尖沿边盏的背脊轻刮,嘴里说着:“不行,你要和我玩。”
边盏被晋北歌刮得痒,她下意识想扭腰,这一动就牵连了下身,扯到两人相连的结。
吃痛的边盏又瞪了晋北歌一眼,“怎么还不消啊!”
“应该快了,盏盏"
“什么叫应该?晋北歌,你懂不懂啊!”
“...我也是第一次标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