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目张胆的凑近你,半真半掩的唱情歌,旁人无从察觉,但我太熟悉他眼里闪烁的情意了。”他顿了顿,“我做不到,我发现我该死的做不到。”
他沉闷的嗓子里挤出字眼,像愤怒又像叹息。
他们都心知肚明,到这个地步,要揭露或者打破什么都是举步维艰的。
林妄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如此直白的坦言,隐忍又饱含苦楚的情绪,如指缝中簌簌的落灰要将他烫伤。但他又有些欣喜雀跃,谢律在乎并苦恼,这让他控制着不着痕迹的抿嘴掩饰,然后上前拉住谢律的手。
“但我不想凑近他,不想亲他,也不想抱他。”林妄就如同柔韧的藤蔓,缓慢却不容置喙的绞缚着谢律。
尼古丁的气息肆意萦绕着彼此,林妄却在此时仿佛嗅出一丝香甜的味道,带着醉人的热气。
谢律再次吻上他的时候,他几乎溢出满足的喟叹。夏蝉仿若匍匐在脚边,或挂在头顶,蝉鸣一瞬间震耳欲聋,衬着他的心跳快要敲破胸腔。
谢律夹着烟蒂的手就捧在他脑后,呼吸被抽干又填满,终究被烟熏的腥草味染了彻底。谢律放开他又吸一口烟头,抽了吐在他眼前,看他双眼被熏得瞬间蓄满泪水,谢律隔着雾笑得狂野又性感。
“这么会说,嗯?掐死了我。”
林妄眼睑真像抹了胭脂红艳,他面上难耐,却隐隐有些兴奋。他忽然跃跃欲试。
“哥,给我也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