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本来还想去看看李述的，听你说他恢复得很好，我也放心了。对了，锦骞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顾昀迟看着正对着车窗自我欣赏个没完的温然，顿了顿，说：“等他身体再好一点。”
“行，你好好跟他说。”
刚挂掉电话，温然已经把熊帽和手机塞过来：“你帮我拍两张。”站好军姿后又想起顾昀迟的拍照技术，提醒他，“不要举太高，不要开广角。”
顾昀迟‘嗯’了声，然后先开0.5倍广角给他俯拍了几张，见温然脸沉下来了，才不紧不慢地换了正常角度。???
拍完，负责开车的土兵从远处跑来：“顾上校，不好意思来晚了。”
灵光一闪，温然从顾昀迟手里夺过手机，递给土兵：“你好，可不可以帮我们拍一张照？”
“可以的。”
温然先安排顾昀迟在指定位置上站好，自已又和土兵嘀嘀咕咕地找了会儿角度，这才走过来，整理衣服，扶正头上的军帽，最后牵住顾昀迟的手。
咔嚓
首都的冬天，军区里叶已落尽的树下，明黄色路灯光影间，顾昀迟军服齐整，一手拿着熊帽，一手牵着戴军帽的温然，与他拍下七年后第一张正式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