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但是有点凉……
她回过神,失血过多,身体体温也在逐渐下降。
屏住呼吸,她一鼓作气抓了一堆的草药进嘴里。
米瑞莉亚:!苦不堪言。
她随手撕了一串布料下来,摊开来放在了卢修斯的身上,把味苦的草药吐到布料上面,再收紧了布料,拧紧,一连串的水滴落在卢修斯狰狞的伤口上。
黑色的汁液裹着猩红的血液往下淌。
米瑞莉亚一边按住了卢修斯的肩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他没怎么流露出痛苦,但肩膀和唇瓣快要抖成筛子了。
与一开始想的相反的,米瑞莉亚没有粗鲁地对待他的伤口,而是轻柔地把掀起的皮肉贴了上去,余光还在留意卢修斯咬牙的喘息。
“疼就叫出来。”她细心地腾出闲暇的手臂,掰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咬牙。
他这样重的咬牙,很容易把牙齿咬碎。
她小时候就见过,那人被哈达斯咬了,治疗的过程痛的不行,他痛苦地咬着牙,最后好像有两颗牙齿掉了出来。
乐天派的雷莫斯人啊,那人好像把那当做了勇敢的勋章。
米瑞莉亚只觉得影响美观,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