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床榻与厚重被子之间的阿斯坎不停地喘着粗气,与其说像是濒死之人,倒不如说像是承着巨大的快乐与痛苦。
被子里的身影抽动一瞬,他吁出一口长气,糜烂果子一般的红色漫上眼角柔软的肌肤,与苍白的脸色形成极致的反差。
“要死了。”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当然,那抹红霞其实从未褪下。
头痛难耐的阿斯坎终于从沉睡中苏醒。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了啊。
难道米瑞莉亚进入了他的梦里吗?
床榻的另一边,因为有重量而凹出了一个圆圆的凹槽。他日思夜想的人正好整以暇地盘着腿盯着他看。
阿斯坎迷茫地揉了揉眼睛,脸上的余晖褪去,倒是让他看起来变得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少年感。
“你来了?”
“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米瑞莉亚不满道。
下一秒,这份不满愈加浓烈,阿斯坎简直像个挂件一样,狠狠地纠缠在她的身上。
这架势,像是来了就不让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