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默认。
再到后来,连他自己也开始接受别人的说法,开始失控质问我:
「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跟安柠相比?」
所有的人都这样说。
所以,连裴思言也开始这样以为。
我没再多说。
牵着大黄,走过他身边离开。
裴渊再次伸手,拽住了我的手臂。
他声线变得痛苦:「不是那样。我其实,是爱你的。」
手在刹那间僵了一下。
我等了十五年的一个字,如今得到了。
内心却已掀不起半点波澜,甚至感到有点恶心。
我抽回自己的手,看向他,只剩下满心的漠然。
「离婚的事你既然不配合,我已经联系了张律师,我们走法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