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他们又说,是这里风景不错,想做个旅游项目。
隔着上千公里的距离,他们一个事业繁忙,一个学业紧张。
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时间,又是怎么跟裴家解释。
我从开始的厌烦,渐渐开始习惯和视而不见。
十二月份,我带孩子们去县城参加画画比赛的前一晚。
张律师给我打来了电话。
说关于就要开庭的离婚诉讼,裴渊那边却突然签下了离婚协议。
手续已经办完,离婚证很快就会邮寄到我的手上。
大概就像裴渊说过的:「我们不必走到那样难堪的一步。」
我微微松了口气。
又听那边张律师欲言又止道:「但小少爷似乎知道了这事。
「他好像跟裴先生闹了一场,还跟裴家翻了脸。
「年底国际奥赛也申请退赛了,或许是又会来找您。」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