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凇面无表情:“我怎么说的?”
“哥说……”秦子良声音哆嗦,无数次挨罚告诉他,这时候答非所问只会死得更惨,就算再难熬,也必须正面回答珞凇的问题,“掉……掉一次,加一瓶。”
秦子良说完,边哭边用一双哭肿的眼睛看向珞凇,无声地求饶,而后看见珞凇把桌上一个满满的酒瓶推到他面前。
秦子良眼泪掉得更凶:“哥,我能不能……能不能去……”
他越说声音越小。
当着大家的面,要他请示哥哥去排泄真的很羞耻;可是,没有珞凇的命令,他又不敢擅自起身。
他不说清楚,珞凇一概当作没听见处理。
连着几次求饶被无视的秦子良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终于崩溃了,他低着头,忍着双颊的燥热,求道:“哥,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回来再罚可以吗?”
珞凇只说了两个字:“饮完。”
秦子良想说他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膀胱憋到快要爆炸。
但他不敢。
他不敢那么跟珞凇大喊大叫,只敢跪着小声啜泣。
元学谦坐不住了,他狠狠瞪着钟坎渊,用眼神指责道:不让去上厕所,又要罚继续喝,这是要干什么?该不是要罚当众失禁吧?那也太过分了!你还坐着干什么?!赶紧求情啊!
被老婆大人几次三番怒目而视的钟坎渊,终于肯纡尊降贵,只不过,他求情方式非常独特,他长臂一伸,将元学谦拎起来,拍了一下屁股,使唤道:“去拿杯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