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昨晚本是烙在他心上的伤疤,他不愿提、不愿碰,如今珞凇却主动提起昨晚。
珞凇转过来,问道:“乌恒璟,你昨天晚上闯进来的时候,是以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乌恒璟没太听明白。
“若是你以被监护人的身份,有何立场干涉我收不收sub、收谁作sub?若是,你以我的sub的身份,那么,”珞凇淡道,“我以会员守则罚你,有什么问题?”
有……有什么问题?
乌恒璟语塞。
是啊,他昨晚闯进去的时候,是以什么身份呢?
他所有委屈、所有愤懑,皆被珞凇两句轻飘飘的话给击得溃散他忽然,就气不起来了。
乌恒璟沉浸在珞凇的逻辑里,以至于,乌恒璟没能仔细去分辨珞凇说的是“我的sub”的身份。
是“我的sub”,不是“sub”。
珞凇又道:“一名合格的sub,应该在处刑完毕以后,到帘子外面跪着等候。纵是面子薄,也该开间调教室跪候。等我处理完我的事后,自会料理你。”
乌恒璟听完更加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