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放完,水也温了,时遇抠了三粒铝箔板包装的药片,就着温水吞下。药吃完,时间还早,时遇便玩了两把手机游戏。
游戏尚未结束,时遇却已经遁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转醒时,是被屋外一阵蛮横敲门声震醒的。时遇头脑发昏,不甚清醒,不知自己昨晚何时入睡,再睁眼时窗外早已大亮。
这光亮不正常,不是旭日初升的暖阳,而是艳阳高挂的烈日。
时遇蹙眉,找来手机想看一眼时间,结果昨晚游戏屏幕没关,已经耗尽电量关机了。
大肚电视机还开着,晚间的新闻联播换了画面,节目正放着中午十二点的新闻30分。
时遇一觉睡到中午,睡得死沉,醒来却更加疲惫了。
屋外的人不说话,还在一直敲门。时遇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谁?”
“我。”是熟人,时遇听出来了。
顿了两秒,最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容沛身后跟了四人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狭小房内霎时变得拥挤。
容沛身形粗犷,面相暴戾,笑起来显得不伦不类,“时遇,好久不见啊。”
时遇混沌着,虽还没完全清醒,但已经挂了一脸讥笑嘲讽:“呵……”
容沛对他这态度也不恼,环视一圈屋内,“最近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