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盛怒吼道,“回去,回哪儿去?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儿给我待着!”
时遇饭没吃完,气到摔门离去。
林繁缕见他离开,也跟着起身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拍门呼救也没人理他,手机更是在巷子里的时候就被他们搜走了。
他被困在房内一晚,时遇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过,第二天还是那位女调酒师来给他送的饭。
调酒师呵欠连天,“下班了,回家补觉去。”
她走的时候没锁门,林繁缕跟上去,结果发现门口站了两个人,专门看守他的,见他出来好声好气道:“昨晚有人闹事,时哥赶着处理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还是在屋里等他吧,别为难我们做小弟的。”
时遇软禁了他。
林繁缕无法,只能回到房间干坐着。
调酒师今天买了一份毛血旺,一份红烧鸡爪,外加一份黑米粥。
毛血旺红乎乎的,让林繁缕联想起昨天的血人和一地的血迹;
还有那份鸡爪,鸡爪倒没什么,处理得很干净,还剪掉了指甲,但就是这剪掉的指甲,让他想起小十三大拇指翻翘的指盖,要掉不掉地挂在指头上。
看着这两样菜,越想越反胃,蹲在地上抱着垃圾桶干呕。
林繁缕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胃里空空,什么都没有,可又实在恶心,吐出来的都是胃酸。
吐完了去卫生间漱口,出来后问门口的两个人要了杯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