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没有为此动怒,肉筋盘虬的阴茎退出来,粗硕的龟头磨着粉嫩的花口,跟着又狠狠一撞,一插到底,如此反复,吃得又深又重。
快感来临时,时遇闷喘着,攀在林繁缕颈窝,一股股浓精尽数射在湿热的肠内。
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欲望轧过的声线格外喑哑低沉,“是时遇,不是商与枫。”
生病的人,哪知利害,只记得眼前的是罪魁祸首,是让他难受让他疼的人。
林繁缕不敢求他念他,只一味呓语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又错了。”时遇吻他锁骨,“总不长记性,你说,该怎么罚你,嗯?”
第二十八章
时遇从他穴内退出,在后庭放了个肛塞,露在外面的是颗毛茸茸的灰色小球,像截兔子尾巴。
随后又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他穿,照旧不准许穿裤子。衬衫下摆过长,半遮半掩,堪堪遮住圆润的屁股尖儿。
穿好后,时遇将林繁缕打横抱起,穿过狭长的走廊,一帮小弟见他怀里抱着个人,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低着头不敢多瞥一眼,怕看了不该看的,被时遇挖了双眼。
时遇一路公主抱将人抱到书房,老二已经等他多时了,瞧见他怀里一双笔直雪白的长腿惊得眼都瞪圆了。
时遇一记凌厉眼刀扫过去,老二吓得一哆嗦,赶忙低头,“不看不看,我我我啥也没看见,没看见……”
直到坐下也没松手,一直将人圈在怀里抱着。
有了书桌遮掩,这下不该看的也看不着了,但老二心有余悸,还是没敢抬头,将抓来的人压到时遇面前,问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