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摸啊。”时遇拉他的手去摸小穴,“硬着多难受,不想射吗?”
林繁缕浓密纤长的眼睫上含着泪,泪眼婆娑地不敢直视,如惊弓之鸟般地缩回自己的手。
时遇调高振动频率,埋在后庭的跳蛋力道加强,压在敏感点上反复碾磨,加之春药发作,林繁缕全身染了层粉,像颗结在树上熟透的水蜜桃,白里透红,软而多汁,任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味道鲜甜甘美。
“硬得都流水了……”时遇轻轻搔刮马眼,“难不难受?嗯?”
指腹沾了莹亮液体,抹在林繁缕下唇,“你和商与枫平常在床上都怎么玩?花样多不多?”
“你会吸rush助兴吗?他会用羊眼圈刺激你的敏感点吗?”
时遇单指勾住蕾丝边,布料兜不住的硬挺顶出来,再松了手指,轻轻一弹,连带着阴茎打在柔软的肚皮上,前列腺经不住长久刺激,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喷吐而出,射了满腹。
时遇俯身,伸出截舌尖将落在茱萸上零星的浊液舔掉,抿了抿唇,道:“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那些对付外人的手段,舍不得用在你身上,但我又不想放了你。”
“呵……”时遇轻笑,“只能把你锁起来,当我一个人的禁脔。”
“你这么好看,商与枫怎么会轻易放手呢?”时遇尝了精液的唇去吻他,“所以你说,商与枫憋什么坏呢?”
“不过憋什么坏都不要紧,我不怕他。他若是敢来,我就”
时遇贴近耳边,轻声说道,“来一个,杀一个。”
林繁缕刹那间潸然泪下,无声地抱臂发抖,又听时遇很轻地笑了笑,“除了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