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缕不咬笔了,手足无措的样子一眼就叫人看透了,商与枫说:“看来是没有了。”
林繁缕羞臊得不看他,又听商与枫问:“那梦遗呢,总该有吧?”
他难堪地咬紧下唇,“哥……”
林繁缕脸皮薄,像只煮熟的虾子。父母离婚得早,青春期的性启蒙没有男性长辈的引导,第一次梦遗吓得他以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商与枫从身后贴近他,“看来是有过梦遗了。”
宽厚温热的大掌没入裤子里,摸到未经人事的一根,上下拨弄,疲软的阴茎逐渐变得硬挺,商与枫低哑的,带着蛊惑朝他耳中出气,“我教你怎么自慰。”
林繁缕难耐又难堪地垂着脑袋,像只鸵鸟,埋进一堆书本中。
他没有经验,哪受得住商与枫手法老练的撩拨,闷哼着,射在了他手里。
林繁缕尚处在高潮余韵中,意识朦胧间商与枫拖起腰身,将指尖白浊尽数涂抹后穴,而后抵上勃起粗硬的阴茎,不容抗拒地寸寸插入。
林繁缕疼得脸都白了,撑着桌子,怯懦地小声求饶:“疼……疼……”
这一日,阳光明媚的寻常午后,没有醉酒,没有下药,商与枫清醒地,完完全全地将林繁缕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