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不是看着呢?”商与枫抓着林繁缕的手虚握住阴茎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叩着下颌转向时遇,问:“他好不好看?”
“至少我是找不出比木木更好看的人了。”商与枫说,“不然你也不会喜欢他了,你说是吧?”
时遇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寒光冷冽,脖颈青筋暴起,压制心中怒火,“你什么意思?”
商与枫直言:“你不敢叫醒他,因为你怕他会真的疯了。”
时遇深知商与枫偏执,却料不到他竟会如此癫狂,“你不怕?”
“不怕。”林繁缕坠楼的那一瞬间,商与枫怕得是永远失去他。
怕他死,却不介意得一疯子。
“我的人也敢觊觎……”他说,“时遇,你胆子不小。”
商与枫又一次射了林繁缕满手。林繁缕似有所触,梦中睡得并不安稳,此情此景时遇希望他醒,又怕他醒,百般煎熬。
时遇整夜未合眼。商与枫走后,他坐在院前,一坐就是一夜。林繁缕早上醒来,一开门便被台阶上的时遇地吓一跳。
时遇脸上满是落寞,彻夜未眠熬得双眼布满血丝,林繁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示意:你怎么了?
时遇苦涩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
“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时遇对林繁缕一直都很有耐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