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贵族的身份,行走的权力,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忍受被当做Omega使用,忍受下流肮脏的亵玩,这些还不够吗?"
我以为我已经完全接受这充满恶意的命运了,没想到,在真的说出口时,却还是能感受到溢出胸腔的怨愤。
"就像你说的,索耶。我的爱恶心又卑劣。"亚尔曼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来,"得到你,囚禁你,曾经让我无比满足的事,在现在来说,已经不够了。"
……
确认手术的前一夜,凯尔来看我。他买了新鲜的玫瑰花,进入房间之后,就吹着口哨,自顾自的插在了床前的花瓶中。
"明天的手术结束之后,你就能离开这个房间了。"
也许是花瓶里的玫瑰已经插的够多了,他抽出一支,修剪了上面的刺之后,将玫瑰插进了锁着我手腕的镣铐中。
"当然,是作为Omega。"
沾满露水的玫瑰花微微倾斜,上面冰冷的露珠,沿着我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
我宁愿和亚尔曼争执,也不愿意回复凯尔这个疯子半句。
凯尔也早已习惯了我的冷漠,他在黑暗中脱掉衣裳,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就像是之前的每个夜晚那样,他轻而易举的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指胡乱的做了扩张之后,就急不可耐的挤了进来。
这样的事做过了几百次几千次,即便带来的只有被开膛破肚一样的疼痛,身体也早已习惯了。
凯尔抱着我,在黑暗中,他的脸颊都与我紧贴。在一阵急促的粗喘后,他下身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汗湿的胯骨,与我大腿内侧紧紧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