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批判告一段落，他才勉强深吸了口气，“说吧。”
应了声，但没回头。
郁庭知是真怕看见她万一露出点嫌弃的表情。
他才二十多岁，就因为做了个场景建模把初恋给恶心到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那他后半辈子还活不活了。
相比之下，要光听声音可能还好点，不过也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区别了。
“你……不能看着我吗？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郁庭知。”
“……”
你还能再残忍点儿么。
给我一刀还要让我看着你的眼睛，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捅死再以注目礼送我去火化。
郁庭知也是真无语了，他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陶邈和裴希都这么让人无语，但对陶邈他大不了还能一句国骂泯恩仇，但对裴希，他是真没什么好办法。
郁庭知只得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行，看着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