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个字在他那里从来都不是所谓乖巧的枷锁,他打从第一次叫出小乖,就是调侃更多,随之而来的,就是在炎热中的一系列,象征着叛逆与荒唐的冶艳。
在身体的记忆中,郁庭知口中的小乖早就被赋予了更加旖旎的颜色,与乖字本身的含义已经没了关系,变得更像是情人之间抵死缠绵间亲昵又瑰丽的一抹。
“想叫。”郁庭知侧过头去咬她耳朵的软骨,下唇在她的耳道口不断地磨蹭,“就喜欢我们小乖顶着这样的名字,求我操她的小逼。”
“……呜,不要说了。”裴希羞得双手捂住眼睛,“这么多年了,你这么嘴还是这么坏!”
“我嘴再坏,架不住我们小乖还是喜欢亲啊。”
他简直恶劣极了,一边在她耳边各种荤话,手还将她的奶儿揉得颤,一双眼睛大剌剌地注视着她春潮蠢动的神情,盯得人眼眶都发烫,“是不是,惦记我好久了吧?”
裴希才不想跟他磨嘴皮子,泪眼婆娑地盯着他:“那你别去洗澡了……”
得,现在还想着他要去洗澡的事儿。
郁庭知看她那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明知道她就是这么个泪腺发达的女的,还是十年如一日地忍不住着她的道:“那你说想要,我就不去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小姑娘双唇委委屈屈地嗫啜,唇瓣被咬得通红,还粘连着点不知道是谁的唾液。
郁庭知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和她吻了一会儿,唇舌纠缠的过程中,听见她含含糊糊地说了声“想要”。
他彻底放弃洗第二个澡的念头,伸出手到茶几上把套够了过来,从拆封到佩戴,毫无阻碍。
操。
可就在戴上的下一秒,郁庭知察觉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