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呢?”回到总部办公室,潘彭与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郁庭知的去向,“他不是六月就休过长假了吗,怎么又不见人影了。”
“他就是在沪洲,那你白天也是别想见到他的。”陶邈准备休息,整个人都变得喜气洋洋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在,跑厘城去了。”
“又回家?”潘彭与这下比起羡慕,更多的是意外,“我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恋家……我感觉他今年有点儿性情大变啊,之前不是还接触过什么和尚,不会是准备遁入空门了吧?”
“什么遁入空门啊。”
陶邈上次还跟郁庭知聊起这件事,得知来龙去脉之后,现在再听潘彭与的话只觉得尤其搞笑,“就他那满身八百个心眼子,佛祖看到都要得密集恐惧症好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回厘城是办事儿去的……你知道堰山山腰那块儿,准备建个寺吗?”陶邈说。
“知道啊,然后呢?”潘彭与还是没听懂。
“然后,然后就不能多说喽……”
现在的寺院就是生意,建寺需要审批,既然到了厘城的地盘,还有谁能比郁庭知更清楚怎么卡住那位住持的脖子。
更何况他要那位住持做的,也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他只是需要借到这么一个信仰,让即将步入老年的,生活圆满到可以说是没有弱点的裴俊杰,凭空生出一个弱点。
合情,合理,合法。
当时陶邈理解到这一层的时候,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满脑子都是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他。
但后来一想,郁庭知好像从学生时代就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