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夺过青衣手里头的书信,盯着看了半晌,最后冷笑一声,撕了个干净。
青衣一垂脑袋,不敢说话了。
陆宴知这火气,压了足足一整个晚上。
一宿都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听见旁边屋子有动静了,知道昭玉是醒了,他便推门进去了。
这会儿,芍药正在给她梳头。
他走到昭玉身后站着,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于是,昭玉朝着芍药点了点头,示意芍药先下去。
芍药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将门小心关上。
很快,屋内就只剩下昭玉与陆宴知二人。
陆宴知看着她,开门见山的问:“你打算何时与本王成亲?”
前头二十几年,陆宴知的确从未动过成亲的打算,一个是没有瞧的上眼的姑娘,一个是因着父母之事,对成亲着实有些抵触。
可是如今对着昭玉,他忽然体会到了成亲的好处。
成了亲,就省的那些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整日惦记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