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就瞧着,昭玉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别扭,面上愈发挂不住,将酸梅饮子端出来递给她,问道:“你看的什么书?”
昭玉吃人嘴软,于是认真的回答了:“是前朝一位极有才学的学士写的一本游记。”
提起这位学士,昭玉语气中带了几分敬意与崇拜。
陆宴知听的心里头十分不痛快,什么狗屁学士,吃饱了没事干,出去游玩还要写本书,这不是闲得慌吗!
他又问:“这人学问很好?”
昭玉点了点头,“才学十分了得。”
陆宴知心里头酸溜溜的,“才学好有什么用,只会挥舞笔杆子,一点用都没有,拳头硬才是真道理。”
就像他这种,多可靠。
昭玉闻言,柳眉微微一簇,十分不赞同。
“王爷此言差矣,大将固然重要,但文士也是必不可少的。古往今来,成就大业的,有许多皆是能文能武,才学过人的将军,若只是拳头硬,却胸无半点墨水,那与无脑莽夫又有何异?”
其实,昭玉这话还真不是说的陆宴知,她也不知道陆宴知真的不识几个字,纯粹是这人太烦了,本来她就气没消呢,还跑来编排她颇为敬重的文士,昭玉心里头十分不快,才这么说的。
结果陆宴知一听,脸顿时间就黑了个彻底。
他一双眼睛瞪的跟铜铃差不多,盯着昭玉目不转睛的看,牙根都咬紧了。
沈昭玉什么意思,这是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