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有些担心:“主子,您就叫奴婢在您跟前伺候着吧。”
除了孤男寡女,夜间共处一室不合适外,昭玉现在怀有身孕,芍药实在是不放心。这位尚大人瞧着喝了不少酒,满身都是酒味,怪冲的,大抵是脑子喝的也不大清楚了,万一伤了主子这可怎么得了。
昭玉只淡淡道:“不必,你们在外头守着即可,若有他事,本宫会唤你们。”
芍药哪里知道昭玉心中所想。
昭玉今夜瞧着,尚修明便有些古怪,再联想到尚府之时,与他方才说的话,心里头便咯噔一下。
他说陆宴知日后会造反,这件事必须要同他询问清楚。
如今她一直摸不清陆宴知心中所想,对她又到底是抱有什么感情,所以对尚修明所说之事,心里头也有些没底。
对于前世造反之人,昭玉早就已经想了许久,也曾几次怀疑过陆宴知,因为如今临昌王已死,能有这个能力本事的,也就只有他了。
虽说陆宴知说的明明白白,并不想做劳什子吃力不讨好的皇帝,她也怀了陆宴知的孩子,可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而且瑜儿虽说羽翼丰了些,但是比起陆宴知的势力,还是差了不少,若是他当真有意造反,大邺就危险了!
于是,昭玉这才将尚修明给请了进去,问他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尚修明喝的确实有些多了,走路都有些踉跄,昭玉离着他远远的,生怕叫他给撞到。
二人进了屋里头坐下,昭玉也是寻了个离着他最远的地方。
“尚大人方才所说,意思是日后摄政王会造反?”昭玉一边问着,一边去瞧尚修明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