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十分不错,吩咐青衣,今日给众将士的饭菜加肉与酒。
旁的将士不知情,但是陆宴知身边的都知道,这是小殿下又来信了。
每次小殿下只要一写信过来,王爷一准儿就高兴,每次都会犒劳三军。
虽说教书先生在王府里头,但是这段时间,陆宴知在军营之中,也没落下读书认字。
不过教书先生不在,只能得青衣来教了。
青衣就算再不喜欢这份差事,但王爷发了话,也只能硬着头皮教。
他教的比教书先生还要认真,所以陆宴知这段时日,没少识字。
如今,他认的字已经有许多了,就算是昭玉写给他的家书,里头也只剩下零丁几个字不认识,能自己通顺的读下来了。
收到了昭玉的信后,陆宴知一个人进了帅帐内,吩咐青衣在外头守着,谁也不许进来,便一个人去看信了。
看到昭玉的荷包以及里头装着的东西时,陆宴知哼笑了一声,将里头的暗器跟银锞子都拿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着荷包,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
心道,沈昭玉这丫头,还在信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荷包是她亲手绣的。
就算是她不说,他也能瞧的出来,就这粗糙的针脚,以及丑了吧唧的勉强能看出是朵花来的样式,也不可能是旁人。
绣女若是绣成了这样,早就没活计可干了。
陆宴知心里头在笑昭玉学了半天,绣的活计还是这般难看,殊不知,昭玉也已经发现他的家书都是叫青衣代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