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啊!”
哆嗦不已的前列腺挨了这泡凉精,当即抽搐着高潮了。叶翡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嘶声叫了起来,被极致的快感弄得浑身直抖,眼睛都被干得有些发直。他没戴眼镜,眼前的景象全笼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透明水雾中,什么也看不清。
“也太……太过了……真的……会死的……”
叶翡感到自己像是真的死了一遭,四肢都在痉挛,不受控地疯狂颤抖,漏出失禁般的大量水液。他心跳快得几近要跳出心口,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下去。他软软地瘫进了傅云琅的怀里,臀穴里渐渐涌出一大滩混着淫水的白精,滑落到双腿之间。
傅云琅站起身,将浴缸底部积着的淫液冲掉,放满一缸温水,将叶翡重新放了回去。叶翡则把揉皱了的睡裙搭在一边,光裸地没在水中,睫毛垂落下去。他脸上的水痕已经干了,只泪沟里还有一点,微微地泛着光。
被关进铁笼后开始装斯德哥尔摩,主动脐橙,遭宫交内射
傅云琅撩起一捧水浇在叶翡身上,又将他身体里的白浊慢慢清理干净。叶翡打了个哈欠,靠在浴缸壁上,脑袋里乱乱的这个人好难搞,一味顺从会被说,稍不顺从会被透,到底怎样才能打发得他高高兴兴地关着自己呢……
“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叶翡咬了咬贴着下齿的软肉,闷闷不乐地说。
“是有什么心事吗?”傅云琅看着他。
叶翡的眉毛纠结地皱在一起。他顺着重力滑下去,扑腾一声没入水中,微浮在水面上的头发摇了摇。这可不兴讲出来……万一傅云琅知道自己非但没被强制,还十分心甘情愿,一激动把他给放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