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潞:“…………”此地无银三百两,二哥你真是做贼心虚。
知道自己因为紧张,脑子搭错了弦而口误的虞硕,悻悻地把包从后排座椅上拿出来,递给了虞潞,“刚刚那小子给你打电话了,吵得我心烦,就替你接了。”
虞潞一手接过小挎包,把带子绕头一圈,动作丝滑地套在身上,另一只手从包里夹层,单手拿出手机,点开了通话记录,再兴师问罪:“他知道了收购的事?还有,你为什么把通话记录删了?”
虞硕百口莫辩,直接装傻,眼神朝远处飘忽,“可能是手滑碰到了,他应该、大概是知道了吧。”
话还没说完,他就假意朝身后挥手,大喊:“什么?要我过来帮忙吗?我马上来,虞宝,我先过去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脚底抹油,快速溜了。
虞潞一面无语地看着自家二哥,滑稽地快跑向江边,一面输入靳明月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嘟”声响到第三下时,电话成功接通了,靳明月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好,还有事要补充吗?”
挂断电话后的靳明月有些郁郁寡欢,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过,本打算去卫生间转换一下心情,人还没踏出房门,就听到了手机铃声。
他以为是虞潞的哥哥打来的补充电话,接通后就下意识地说出了请指教的话,结果没想到,补充的话没听到,反而是一串如玉珠滴落的笑声,仿佛潺潺溪水,一下子浸润了他的心。
“虞宝,”他缱绻又深情地开口,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怎么是你,玩得开心吗?”
“靳明月啊靳明月,以后你就改名叫大傻月吧。”虞硕捂着嘴,笑意仍从指缝间泄露,听得靳明月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