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小月亮,喝完粥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吧。
靳明月赶紧拿起手机打字回复:我喝过粥了,蔡阿姨手艺真好,我会好好休息的,你也要按时休息。
虞宝:OK。
靳明月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直到虞潞不会再回复自己,于是把手机放在床头充电,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就着热水喝下了苦涩的药片。
药效副作用很快,困顿与昏沉席卷全身,靳明月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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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潞实在是抽不开身,她已经连轴转两天了,由于临时出了差错,定于后天将要开展的场地被临时毁约,更糟糕的是,其中作为核心概念的画作在展出之前,被外界质疑和爆料存在抄袭。
统筹了三个月多的画展眼看就要泡汤,于是虞潞自告奋勇,表示愿意以命题作文的方式,在极限72小时内,画出能够参展地作品,至于协调场地的事宜,则交给其他同学处理。
为了不被打扰,她当晚就飞去开展的城市,拖着打包好的画具,进了一家私人画室,直接关闭所有通讯工具,一股脑扎进画画中。
只有在达到生理极限时,她才会开机一一回复消息,偶尔会给靳明月打个电话,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内心的疲倦会一扫而光,充满电后又能精神熠熠地投入创作。
今天她边啃干面包,边和男朋友打电话,很明显感觉到对方状态不对劲,挂断电话后,她就给好友去了电,拜托她和男友带着靳明月去趟医院,别人她不知道,自家小月亮在某些事情上很倔强。
就比如害怕打针吃药,也常常自诩身体健康,小病扛一扛就熬过去了,可是他大概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病来如山倒,长时间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症状会更严重。
除了拜托颜乐乐的事情,她还专门给靳明月定了中餐厅的康复餐,蔡阿姨做得粥虽然好,也不能一直喝,喝多了容易伤胃。
做完这些,她又开始全神贯注于眼前的画布,抬头看了眼珐琅玻璃窗外,看来又一个24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