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泛出点水迹,沾湿了她的耻毛。程刻一指探进去,摸到一片湿濡。他加了一指,那地方有弹力似的,被他拓开些,将他修长的手指整根吸入。
程刻用下身撞她,尤时便心领神会,帮他把裤子褪下。口袋有避孕套,他刚才洗澡时从换下的裤子上拿了出来。他撕掉小方块包装,给自己戴上。
身高差距悬殊,他将她托起,性器在她穴口浅浅试探两下,长驱直入。
“嗯……”太久没做,异物入侵的感觉充斥着她,尤时急喘了声,被他托着放到料理台上。
程刻脑袋埋在她颈窝,挺胯进入着她。无声地弄了会儿,他贴到她耳边说:“好想你。”
尤时被他撞得神智涣散,好不容易分出神问他:“你怎么会过来?”
“我调到宜城工作了,在迎州有个项目,刚弄完,放三天假。”
言下之意是还可以在这里呆三天。
厨房太小,他嫌不尽兴,抱起她回客厅。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尤时搭着沙发扶手,弓着腰承受他温柔又暴烈的顶弄。
他们做的时候通常不言语,但往日的习惯和默契使他们能够很好的配合彼此。程刻胸膛贴着她的背,将她一条腿抬起,放置在沙发靠背上。身下湿淋淋的那处更大程度袒露出来,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吞入,程刻手往前,扯住她两根毛发。
尤时回头看他一眼,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穴口收缩,抖着身子泄了,一股股清液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滴落在深灰色纺布沙发上。
程刻从她体内撤出,将她调了个个,看她潮红的脸,俯下身吻她的眼泪。
“怎么哭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