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尤时好不容易喘口气,趴在桌上缓解,这时梁初走了过来。
尤时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对方在她桌上丢了一盒药,过了会儿又端来一杯水。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过得这么惨。”梁初说。
尤时没拒绝她的药,连吞了两颗药片,勉强熬过那一天。
之后她和梁初也并不算交好,偶尔见到会点头致意,却无更深的交集。
辅导班季度结课当天,机构里做东请吃饭,尤时挨着梁初坐,梁初一直低头发消息。尤时不善交际,只专心吃饭,突然被旁边的人递了一罐啤酒。
她这个话头开得莫名:“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他现在还想着你。”
这个“他”是谁,她们都心知肚明。
尤时已许久不听人提起他,一时有些恍惚,拉开啤酒罐,里头的气泡滋滋响,尤时顿了一下。
“……你跟他,还有联系?”
“嗯。”说起来梁初也觉得好笑,“我妹妹和他弟弟在一起了。”
说完自嘲般,灌了一口啤酒。
“他在省会上大学,你知道的吧?”
尤时不可能不知道,普通班总共没几个上一本的,谢师宴的时候老刘翻来覆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