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却郑重地问:“可以接吻吗?”
尤时也笑了,一手撑着他的胸口起来,靠近他,两片嘴唇交叠在一起,熟悉的味道在彼此口腔里交换。两人像第一次亲吻时那样浅尝,温柔地唇贴唇,接着,尤时先伸了舌头,在下一秒被他捉住。他们不玩猫捉老鼠的小游戏,就这样坦诚地融到一起去。
开始是不带情欲的,纯粹的吻,后来两人身上渐渐都有了反应。尤时跪在软塌塌的床上,程刻环抱着她的胸,胸膛贴着她的背,性器在臀瓣上摩挲,他掌握着,放到臀缝中来回。
尤时轻轻打颤,不自觉更深地弓腰提臀,去迎接他。程刻亲亲她弯下的背脊,将自己送进去。
往常尤时不太喜欢的后入式,今天却爽极,她曾觉得,“性爱”重在“性”,有没有“爱”都可以。如今却意外地想到“灵肉合一”四字。性与爱确实可以分开,可一旦结合,就是无法克制的波荡。她情动得厉害,身下绞着他,使他的每一次进出都重而缓慢。
程刻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掐着她的臀肉用力挺入。入得太深,她总要不自禁将手往后深,去找他的手,然后被紧紧扣住,她受不住,上身塌下去,又被他捞起。
他们的身体似乎就是要这样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声渐重,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去掐她俯身时水滴状的乳,嘴唇亲吻她的肩头。
她身体上每一寸,都被他吻过舔过。
最后一刻,尤时扭头去寻他的唇。两人重新吻在一起,尤时没有闭眼,清楚看到他射精时失控的表情,也感受着他透过薄膜射在她身体深处。
两人双双跌回床褥中,喘息声渐平,程刻没有抽出来,和她拥着躺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肩。他今天似乎一直做着这个动作。
尤时偏头,看到洁白的肩上被他吮出几处暗红,她竟然笑出来,笑他小狗似的。身下灾难现场般还没清理,她不该再招惹他的,却伸手勾住他脖子,让他的脸正对上她的酥胸。
程刻咬住软软的一只,像在吃棉花糖,他含着吮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尤时仰着头,想让他停下,却突然发不出声音来。
她感觉到刚发泄过的东西在她身体里重新抬起头来,尤时后悔不迭,逃走都来不及,被他抱起来,小孩把尿般的姿势,咬着她的耳朵说:“去洗澡。”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