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把穆连夏和宋安淮的关系当做了被包养的那种关系。
穆连夏当即脸色一变。
他到现在也不是很会掩饰自己。卢广恒的话让面前的他和上辈子的那个人重合了,穆连夏差一点都绷不住脸。不过这个时候宋安淮已经办好了手续。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揽住了穆连夏的肩膀,和卢广恒擦肩而过,声音压得低但几个人都听得见:“我和我爱人怎么样就和你没关系了吧,卢少不要管那么多,也不怕吃亏。”
穆连夏忍住笑,跟宋安淮一起走了。思思完全不知道大人们在搞什么,只是乖乖地迈开了步子。留下卢广恒一个人终于没忍住破了功,站在那里脸色十分好看。
进了电梯,宋安淮皱起了眉:“他怎么回事?”
穆连夏无辜地眨眼:“大概是见不得别人好吧……”
他是真的无辜,这辈子和对方几乎是一点联系都没有呢,也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疯。
“别理会他,”宋安淮亲了他的眼睛一下,“估计真的有病,那些少爷们总是有几个有那种少爷病,巴不得谁都围着他们。”
穆连夏没忍住笑意,扬着嘴角弯了眼睛:“不理他,让他自己玩去吧。”
第〇〇章 番外
卢广恒儿子的生日是那个人的忌日。
当他看着那个被抱在怀里白胖包子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穆连夏,然后又是一阵恍惚。
人很多时候都是犯贱的,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很多都学不会珍惜,从来都是任性而为。所以他会因为一面之缘想要什么人,也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烦闷感厌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