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宿舍天花板四个角上的监控。
难怪会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宿舍。
我们站起来走出去,一下被屋外的两个教官按在墙上,王教官手里拿了个棍子朝我们走过来,那棍子是用白布包着的,还没看清楚,就听见王教官在我耳边吼,
“一天天就知道给老子找事情,晚上是不是不想睡了!”
我听见空气被撕破的声音,棍子落到了修漫身上,发出闷响。
紧接着铁棍一下又一下打在我们身上。
他大概抽了有二十几下停了手,“滚回去!管住你们的嘴!”
他们走后,我们又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走会房间,主要是太疼得动不了。
我们回去看见人家俩都睡了,刚刚抽我们的声音在二楼回响了那么久,他俩跟两尊雕像一样一动没动。
这么一闹,我们也不敢再有什么肢体接触,早睡早安生。
身上的一道道伤疤很是分明。
早上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了一些动静,原来是同宿舍的人起了。
我有点怀念早八了。
在这是真的睡得比狗晚起得还比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