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么药吗?”宋南姝问。
“倒不是什么致命的药……”谢时容刚说了一句便止住话头。
“所以时容公子能解,又怕什么呢?”宋南姝语气肯定。
谢时容抿着唇:“我可没说我能解!”
“初见时容公子时,时容公子虽然熏过香,可还是掩不住身上的草药味!但时容公子又并非体弱之人,可见经常和草药打交道不是为了自己!时容公子如此爱整洁的一个人,指甲却不干净,实则是里面残留的药汁颜色洗不干净,还有时容公子的指尖……应该是因为习惯用针的缘故,指尖粗糙有茧,思考时也喜欢做出捻针的动作……”
宋南姝说完,唇角勾起:“由此可见,时容公子恐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
谢时容眉头抬了抬,垂眸装作不经意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指甲,又看了看自己指尖的糙茧,抬手给宋南姝比了一个大拇指。
“你们夫妻俩是真可以!”谢时容笑道,“不过,刚才姓沈的走的时候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
谢时容话还没说完,护卫宋南姝来洛京的护卫就飞速冲上楼:“姑娘!”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迎夏走到门口,“也不怕冲撞了姑娘!”
护卫喘息着,惨白着一张脸开口:“公子那边送来了消息,公子……公子的船遭遇水寇,船翻了!公子坠河,如今生死不明!”
“什么?”迎秋惊得睁大眼,“怎么会!”
宋南姝只觉脑子“嗡……”了一声,表情茫然像是没听清楚那护卫说了什么似的,问:“你说什么?”
“公子……公子遭遇水寇,坠河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