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砚已经死了。
“姑娘!姑娘!”迎夏连忙上前,一把抓住宋南姝的手,用帕子擦着宋南姝的泪水,“姑娘!姑娘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薛神医!姑娘醒了!”迎春连忙转头喊薛神医,“姑娘满头的汗!”
薛神医急忙走到宋南姝面前,看到宋南姝双眸失焦,她连忙给宋南姝施针,而后摸了宋南姝的脉。
“薛神医,我没事……”
宋南姝嘶哑的声音传来,薛神医抬头,见宋南姝拔了额头上的银针,她一把将要起身的宋南姝按住。
“你现在还很虚。”薛神医说,“你身体本就不好,这段时间忧思过度,得好好养着。”
“阿砚的丧事还得办!”宋南姝说。
虽然他们姐弟两人没有什么亲人,阿砚的事情也发生的突然……
她还是想让自己的弟弟走的体面一些。
“谢时容已经带着你在淮安的各个掌柜和管事,在前面招呼来吊唁的宾客了。”薛神医说。
“吊唁的宾客?”宋南姝错愕。
迎夏点头:“那些当官的知道您是沈指挥使的新婚妻子,便借着这个机会来吊唁,淮安的富商们也都跟着来了。”
宋南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