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带着自己的所有账本,拎起裙摆跨入大理寺衙署。
宋南姝跨进大理寺衙署大门后,来看热闹的人立时就炸了。
这次宋南姝来大理寺衙署状告的案子,可是关乎京中安远侯府生死存亡之事。
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如热油入水似的,让京都中各个茶楼、酒楼,就连那些烟花之地,都是议论的沸反盈天。
柳云珩一日都在神卫军狱内,三元得了消息急得在门外团团转,可今日柳云珩吩咐了谁都不见,以至于三元不能第一时间把消息送进去。
见柳云珩从神卫军狱出来,正用帕子擦拭手上的鲜血,三元连忙迎上前:“世子爷,出事了!”
“什么事?”柳云珩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谁知,还没等三元回话,安远侯身边的长随便一跃下马,极速朝柳云珩跑来,草草行了一礼:“世子,侯爷请您立刻回府!出大事了!”
三元也忙说:“马已经备好了!”
“出了什么事?”柳云珩心跳速度莫名跟着快了起来。
“宋南姝在大理寺鸣鼓,将当年钰王的事抖了出来……”安远侯的长随低声说。
柳云珩眸子陡然睁大:“怎么可能?南姝不会做这种事!”
宋南姝要是要做这样的事,当年拿到父亲和钰王来往书信之时就做了,何苦等到今日?
安远侯贴身长随欲言又止,只道:“世子还是先回府吧!侯爷已经和府上幕僚在商议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