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寒刃紧贴着姜箬璃颈脖的皮肤,身后也传来一个男性低沉沉的声音:“你是什么人?”
“我是安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姜箬璃!是阿珩哥哥让我来的……”姜箬璃说。
搭在颈脖处的寒刃挪开,身后男子立刻上前拱手和姜箬璃行礼:“少夫人,属下多有得罪!”
说着,那人将门推开。
姜箬璃跨进小院,她看到平日总跟在安远侯身边的亲信从屋内出来。
她摘下脸上的帕子,那亲信立刻上前行礼:“少夫人!”
“是夫君让我来的!夫君说……你们有办法联系宫中,或许能救柳嫔!”姜箬璃说道。
“少夫人,我们里面说!”安远侯亲信对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其他人该出门去巷口监视的去巷口,上房的上房,上树的上树。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少了一大半。
姜箬璃跟随安远侯亲信进了屋门,在方桌前坐下,开口:“我刚才去牢里见过了夫君,夫君说你们就是公爹为他留下的后路!”
安远侯的亲信望着姜箬璃点头:“我们之前想过联络少夫人,可姜家不是我们能随便进去的,所以便没能和少夫人联络!不知道少夫人有没有从姜大人那里打探到,现在侯爷和世子爷的案子是什么情况了吗?”
姜箬璃摇了摇头:“我父亲……父亲一般朝堂中的事,不会带回家里说!况且……我母亲亲自去向公爹要了放妻书,为的就是不让我再掺和安远侯府的事!可我为了夫君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么会就这么放着夫君不管!”
姜箬璃宁愿一头撞死也要嫁给柳云珩的事,作为安远侯的亲信,自然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