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沈家的种!”谢时容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你的身上,我倒是看出你外祖父的影子来!”
“我得先走了,要不要我去狱中和宋南姝说一声你回来了?”谢时容问。
“不用,我会亲自去看她……”沈序洲说。
他已经很想念,很想念宋南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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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姝正一手账册,一手拨算盘。
清脆的算盘声在这泛着霉味的潮湿之地,显得十分清晰。
烛火轻微摇晃了一瞬,宋南姝拨动算盘的动作一顿。
她抬眼,恍惚间竟似看到了宋书砚的身影被隐于黑暗之中。
宋南姝猛然站起身,“阿砚”二字还未出口,那被摇曳烛火映得忽明忽暗的鬼魅面具便出现在眼前。
是沈序洲!
宋南姝紧紧攥住的手松开,轻声道:“你回京了。”
“嗯。”沈序洲应声,他自己开了大牢门进来,视线落在那蜡烛上,“烛火太暗,在这里看账本伤眼睛。”
“左右闲来无事,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宋南姝用抹布隔着拎起身旁红泥炉子上的茶壶,为沈序洲倒了一杯热茶,意在请沈序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