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洲便是这样,怀揣着宋南姝会爱他的希望。
希望宋南姝有一日发现对他的感情不仅仅只是姐弟之情,而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现他们其实是有可能在一起的。
听到沈序洲这话,宋南姝缓缓用力握紧枕头边缘。
两人之间再无话。
清晨,宋南姝在啾啾鸟鸣声中醒来,身边早已没了沈序洲的身影。
迎春和迎夏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伺候宋南姝起身。
“姑娘,姑爷和时容公子去山中打猎了,姑爷说……左右这两日都无事,便和姑娘在这儿多住几日,今日打了猎物回来好让姑娘尝尝鲜!姑爷也已经派人回城去取姑娘的日用之物了。”迎夏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道,“姑娘看,要让朱长贵过来吗?”
宋南姝用盐水漱了口,接过迎春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应声:“那便让他过来吧!”
“哎!”迎夏应声,“奴婢这就派人去给朱长贵传信。”
朱长贵来得很快,许是因为心中早有成算,来寻宋南姝也只是为了等宋南姝点头。
所以来的时候朱长贵情绪很高。
见着宋南姝坐在廊下喝茶,朱长贵连忙上前长揖行礼。
“坐下说!”宋南姝示意朱长贵坐。
朱长贵在小杌子上坐下便同宋南姝道:“东家,这几日那安远侯……不对,现在应该是那位真正的宋家姑娘,她手中的铺子……不论是酒楼、琉璃铺子、香粉铺子还是成衣首饰铺子纷纷放出消息,说不日便要有新鲜玩意儿面世,可以提前交付一些定金定下东西,因为点子新鲜又吊足了人胃口,更有勋贵为了保证那些新鲜玩意出来后能头一个拿到,便都也都去了她的铺子!我们的生意最近的确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