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疤,就表示他经历过多少次险境。
宋南姝怎么会不心疼。
“这些看着狰狞,其实除了靠近心脉的地方,其他也都是小伤。”宋书砚攥着宋南姝的手抚上自己锁骨下方的那条伤疤上,“这个疤很冤枉,是我在山中瀑布练剑时,被从顶端掉下来的树划伤的,谁知道会留下这么难看的疤。”
他攥着宋南姝的手触摸他胸膛已经淡了疤痕:“这里是毒发时我受不住,给了自己一刀……”
宋南姝手指都在颤。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宋书砚单手撑在宋南姝身侧,攥着她的手往下,触碰他一道又一道疤痕,身体也朝她逼近,视线落在宋南姝的唇角:“都是毒发时,我为了缓解时自伤的,没遇到过什么危险。”
宋南姝知道宋书砚的意图,被逼得脊背撞在床围上。
宋书砚抬眸对上宋南姝那双即便是红了也无比好看的眼:“可你知道什么是比毒发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吗?比如……夜深人静之时对你思念成狂,却无你在我身边安抚我半分,比如……此时。”
宋南姝的手像是被滚水烫了一样,想从宋书砚的大手中抽出,却被宋书砚死死攥着。
“宋书砚!”宋南姝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安分些!”
“今日……阿姐说白日不成,让我等晚上,难不成是诓我的?”宋书砚表情带了几分委屈,“可我真的难受得厉害,阿姐真的要食言,不管我了?”
“宋书砚!”宋南姝咬牙唤着他的名字,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撞翻了床边小几上的琉璃灯,屋内一瞬便黑了下来。
“我在。”宋书砚应声,他皱眉揉着宋南姝被撞红的手背,询问,“疼吗?”